付德霖没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
“我们守株待兔,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至少目前来看,他的计划还没得逞。
所以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付德霖的策略。
“你的意思是,咱们得全天候盯着孙狗子家?”
“对头,狗能跑庙跑不了,我觉得孙狗子早晚得回家转转。”
哐啷一声,正说着,村长的公子关宏宝猛地掀帘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哥几个,村东头出人命了!”
好端端的,这平地起波澜,我一脸疑惑。
“听说惨得很,村长让我来找你们,说付兄弟你懂这路子。”
“小阳,你在这儿照看他们俩。”
付德霖二话不说,蹬上鞋就跟着关宏宝火急火燎地出门了。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两个“病号”安如、王育友。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我索性踢掉鞋子,往炕上一瘫,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实在太累了,连续熬了几天夜,铁人也得趴下。
至于小关村的死人事件,随它去吧。
我现在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那些。
极度疲劳时,头沾枕头就能睡着。
没过多久,我就沉入了梦乡。
可好景不长,耳边渐渐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哼唧声。
呜,呜呜呜!
这是演的哪一出?
我本不想理会,但这声音不依不饶,扰得我没法继续装睡。
无奈之下,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四下张望:安如还在旁边呼呼大睡,没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