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不要帮你叫小妹?”
“什么服务?”
“陪你唱唱歌,喝喝酒。”
“哦,好,帮我叫一个。”
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她很年轻,长得也很漂亮。她染着红色的头发,穿着超短裙,胳膊上有个文身。
“老板,你好,我叫小敏,先生怎么称呼?”
“哦,我姓郑。”
“郑总好,您想唱什么歌,我给您点。”
“你唱,我听。”
于是小敏点了首歌唱,之后我们就喝了点酒,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了些这里的经营状况。小敏是个没什么心计的女孩,基本上有问必答。关于铁哥,她们都很怕他,是个狠人,早年间因杀人坐过十几年的牢。铁哥人脉广,常常在这里见一些重要的客人,小敏见过老板也见过领导。有一次因为一个小妹乱说话得罪了一个领导,当晚铁哥把她叫了过去,第二天人就不见了,谁也联系不上。后来有人在市场看见她,但她少了一条腿,问她,就说是车祸,再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了解得差不多我就准备去上个厕所,小敏把我送到厕所,就在外面等。我方便完一出门,看到一个高大男人的背影站在小敏对面,一只手搭在墙上,嬉皮笑脸地正和小敏说着什么,小敏看到我出来就笑了笑,这时男人一回头,是张猛,张猛笑嘻嘻的脸骤然阴冷下来,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转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