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里,沈秀正忙碌着。
正如沈越所说,汇丰船行没什么丫头,侍侯的只有婆子,这倒没什么。
她住的厢房收拾的很着急,又是船行人收拾的。对跑的人来说,有张能睡的床就不错了,就是有银子也不知道如何打理精致。
沈越又请来了裁缝,要给沈秀裁衣。首饰也拿了一大堆,先随着戴着,以后喜欢什么再自己挑。
这些事情,船行的婆子料理不了,沈越自然不会管。
沈秀里外忙活着,虽然有些累,但累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反而觉得舒服些。
“秀小姐这里很热闹啊。”沈镜顺路走过来,站在屋门口看了看。
沈秀正指挥着婆子收拾梳妆台,刚刚买来的。其他东西没有都可以先将就,没有梳妆台,实在不方便。
看到沈镜过来,沈秀连忙走过来,笑着道:“您来了。”
沈越没有特意介意过沈镜,看沈镜打扮明显不像下人,行事更不像是下人。
她不知道如何称呼,更不敢逾越。
“秀小姐不用如此。”沈镜笑着说,“我虽然不是船行的伙计,却一样从东家那里领月薪,你叫我沈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