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邦也有这种老毛病,父子二人回到京城以后一到冬日总是时不时地来泡上一泡。
他泡在水里,骨头里的疼痛稍微缓和了几分,可还得疼,疼得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甚至还在颤抖。
辰玄往泉水之中撒了许多粉末,然后又忧心忡忡地说,“属下去找老严。”
傅锦邢却说道,“老严来也是治标不治本,没什么用。”
他靠在泉眼边上,抬着头看向屋顶,脑子里不禁又想到了唐维安今日的所言所语。
这都是在借机敲打他。
想了想,傅锦邢还是让人去找了傅霄承和傅霆炎来。
他以前总是喜欢遇到什么事自己解决,从来不肯去询问别人的意见,说他是一意孤行也没错。
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地学着去问一下家里人是怎么想的,而他一开始的选择就是两个弟弟。
傅锦邢面对自己的改变也是十分惊讶的,可是他又不抗拒这种改变,甚至还有一点享受在其中。
傅霄承和傅霆炎是一起来的。
屋子里水汽缭绕,还有一股药味。
傅霄承走到泉眼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看向泉眼里面,关切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