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为什么中了情毒,他却没想着直接跟小娇妻来一发解毒。
问就是……
昨晚被榨干了!
被她勾得神魂颠倒,难免做得有点狠,身子透支。
现在再来?
不要命的吗!
“我诊脉了,这药性烈,寻常解药作用不大。”应采澜问都不问他有没有碰过叶雨琪。
如果昨晚他们那个程度之后,他能够隔不到几个时辰,又能按住别的女人搞事情。
那她可能要考虑换对象了!
需索无度,家里老婆满足不了,他迟早会出去偷吃。
不然就会纳妾进门!
那怎么能忍?
阎佩瑜有点傻眼:“那怎么办?”
应采澜又道:“先回去,我给你用银针刺穴,稳定一下。”
“时间太长了,我快要忍不住了。”阎佩瑜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
“那你也得忍。”应采澜冷漠脸,道:“不然你想怎么样?在这里?”
阎佩瑜:“……”
他闷闷不乐地沉默下来。
到了下马处,改成坐马车。
上了马车后,阎佩瑜直接躺倒。
即便是躺着,也要抱住她的腰身。
尽管不能做什么,小豆腐也要吃一吃。
吃不了肉,喝点汤总可以吧?
对于那双上下其手的手,应采澜忍了又忍。
终究没能忍住,把他的手拿开,低声斥责:“你把我都弄难受了!”
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昨晚跟死狗一样,不代表今天她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