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慕楹撅着嘴,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就又没了动静。
君凌夜松了口气,果然时妙言没说错。
他是在准备让慕楹泡冷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还有这个问题的,就立刻又打电话问了时妙言。
好在她说慕楹体质特殊,生理期也冷热不忌,而且她向来是用棉条,泡水也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尤其是她因为药性燥热着,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血崩,在凉水里泡泡反倒对她有好处。
确认了这些后,他才敢抱慕楹下水。
君凌夜有些庆幸,这姑娘虽然从药性发作后就变得呆乎乎的,但好在多少还有点理智和常识,不然他怕是得把人绑起来才能挺过这关了。
且不说这姑娘的力气连他都觉得棘手。
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那样对她。
想到这里,君凌夜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把委屈巴巴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揽进了怀里,拧了凉毛巾敷在她额前,柔声说道:
“别难过了,我哪都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慕楹偏过头,仰起小脸看着他,泛着薄雾的桃花眼映着粼粼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