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梓微微一怔,他看了一眼钟离烁轻描淡写的样子,虽然他没有一丝愠气,可知道这位爷已经起了杀心。
“段家夺我之妻,就算我和小郡主不过两面之缘,也决不允许有人如此戏耍本相!”
说完,他稀松平常地看了一眼容梓,但后者却觉得后脊发凉:
“臣下明白,但如今段家深受保皇派器重,若是像当初除掉曾经的礼部尚书一样海上孤船焚火,只怕保皇派会狗急跳墙!臣下以为小郡主事儿小,夺位事儿大,您切莫意气用事!”
沉吟片刻,刚要说话时,钟离烁突然胸闷气短,捂着胸口动弹不得!
“容梓!”
“臣在。”
“茶里有毒?”
叫来随行的太医细瞧却什么都没发现,涌上来的窒息感让钟离烁有些站不稳。
顿感不妙,他打开马车中的药箱,翻箱倒柜地检查之后,却没想到自己调配的情蛊中本应该装着母蛊的药瓶空了!
脸一冷,他打开自己平日里服用的药瓶,轻轻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