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哥哥可曾想过,为何那些碉堡似的房屋会在失守的当口及时烧毁?”李松眼睛忽然一亮。
“多半是房子里头埋放了许多火油。敌人一见坚守不住,鹊台上的士卒便通过屋顶的甬道逃到下一个鹊台驻守,而在屋内的敢死之士则拉动了什么机关,将屋子里的火油点着了呗……”隋厚朝自诩已看清了敌人的伎俩:“只不过由于那些死狂实在顽固,每次在房屋失手之前都能不惜性命的将屋子全然点着。是故才让咱没能找到可以立足的一砖一瓦,只能在这临时搭建的工事里头等着敌人的炮石慢慢折腾。”就在他说话之间,有一块泛着火光的油罐当头打到,身边的士卒连忙用大橹挡住那个原先的破洞,一阵烧灼的焦臭过后,便是无数泥沙的扑打……。
“妈的,告诉你们多少回了,泥沙要湿的!要湿的!没有湿的泥沙,甬道如何防火?”黑暗中只听见何中欢对手下的一阵咆哮:“跟你们不知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是这些干巴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