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紧紧攥着小册子,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扑通扑通地跳,这个男人一直这么好。让她打着学习的幌子去“看病”,时间上特别自由灵活,也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沈万山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没钱的话就跟我说,治病要紧。”他有一个表姐,结婚好几年一直没生出来孩子,被丈夫和婆婆逼得喝了农药。
他本能地不想柳如霜走她表姐的老路。
“谢谢你,队长。”她轻声道谢,回以含泪的微笑。
沈万山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不孕不育治不好才哭的,走上前,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声音柔得能滴水:“你别哭,会治好的。”
柳如霜哭得更大声了,一把抱住沈万山,像是一只无尾熊,还把脸埋在她胸膛哭
……
她嗓子已经哭哑了,发出粗嘎的声音像是生了锈的铜锣。
她的哭声一停止,沈万山就会像推开她。她想跟沈万山多温存一会,变着法的哭了半个小时,无声抽泣、小声抽噎、嚎啕大哭……
“队长,谢谢你。”她扬起小脸,脸上带着淡淡的绯红,左脸处甚至印上了一个暧昧纽扣印。
沈万山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一片潮湿,有眼泪,还有鼻涕,很是嫌弃地蹙眉。
“队长,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丁香身上,你也会给她这个吗?”她举起手里的绿色封皮的簿子,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心情很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