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冰冷的眼神一直盯在她头顶上:“你不过一太州官媒,竟然于太守府内对朝廷命官不敬,罪重可笞三百。”
薛曼快吓傻了,也不顾其他连忙朝唐婉若磕头:“唐大人,唐奶奶,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这身子哪能挨上三百笞?
“太守大人,小的,小的不知道他就是陛下啊!”薛曼一把鼻涕一把泪,拽着太守的衣角。
白狄耻笑了一声,不嫌事大的:“哦,所以薛媒人,你是说陛下不在你就这一这样对唐媒人了?”他特意咬重了“唐媒人”三个字,说得让陈炎君眉头又是一皱。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朝堂闲话
太守蹙紧双眉对着薛曼斥责:“还不向唐媒人道歉?”
薛曼已经面色惨白,吓得口齿不清地磕头向唐婉若说:“唐媒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唐媒人,你饶了我吧!”
重重地磕头声,薛曼已经磕得额上起了淤青。
唐婉若叹息一声:“薛媒人起来吧,同乡一场,何必要弄成这样。”她上前扶她起来,薛曼已经失去形象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着,哭得稀里哗啦,双腿发软,拉都拉不起来。
陈炎君默不作声,拂袖越过跪拜在地上的两人,在厅堂的上座上坐下。
李治茗起身,转了个身再次跪下道:“前日下官设宴欲为陛下接风洗尘,但府中没有找到陛下,不知陛下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