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婆子摇了摇头:“这罐子酱豆是院子里一位姑娘落下的,我也不知道罐子是从何处来的。”
茯苓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以为姑娘落下的?赖婆子,我告诉你罐子可是城外庄子上自己烧制的,是专门用来腌制酱豆的,这府中上上下下可就只有桑枝家有,难不成把罐子拉下的是桑枝姐姐?”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桑枝,看着她一副凝重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闻言赖婆子抬头看了桑枝一眼,又低下头:“奴婢不知道是不是桑枝姑娘,那天奴婢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院子里过来,奴婢呵了一声那人一溜烟儿就跑进来了,奴婢追了一段儿却没追上,回头去看的时候就发现旁边的花丛里掉了个罐子。奴婢家穷,瞧着酱豆没动过就舍不得扔,偷偷的带回了家。”想了想,又道:“那日那姑娘穿的极为严实,奴婢也没有看清楚模样,不过她对院子里应该是极为熟悉的,不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儿。”
赖婆子的话一说完,四周一片安静,采繁和豆蔻都不是傻子,若是赖婆子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个人……
“你胡说什么呢!”桑枝猛地站起来,看着茯苓道:“那一日我一直同你在一起,你何曾见到我出去过?难不成就因为这一罐酱豆和这个贼婆子的话就能够冤枉我?!”说着说着眼泪就留了出来,她普通一声跪倒采繁面前:“既然茯苓如此怀疑我,就劳烦姐姐见我送到小姐面前,是白是黑总要让小姐辩一辩,桑枝虽然是个奴婢却也不愿意受这份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