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冬雪就大力关上房门,进来了。
“夫人,您醒了?”冬雪抹掉眼角的泪水,她知道沈听澜不喜欢她哭。
沈听澜缓缓点点头。
“刚刚那些话……”冬雪欲言又止。
沈听澜打断她:“给我倒杯茶吧。”喝了两口热茶,感觉全身都暖和起来,沈听澜靠坐在床头,思索着斗篷人的身份。
斗篷人的力气很大,很有可能就是白天拖她的那个人。本以为能借助这次机会将人抓住盘问,没想到还是让人跑了。
沈姑娘坠楼?
不早不晚,刚好斗篷人来的时候坠楼?
夜已深,沈听澜却没有睡意。还有两天,她就可以拿回父母的资产。只是这两天,恐怕不会太好过。
冬雪领着白远濯进来,沈听澜歪头:“爷来做什么?不陪你的沈姑娘了?”
白远濯让冬雪退下,“伤到哪儿了?”
姗姗来迟的关心,在沈听澜这儿一点也不值钱。她又挂上了温良的笑容,这几日的娇俏消失殆尽,像戴着面具:“只是一些小伤罢了,不劳爷费心。”
烛光曳曳,突然爆了一朵烛花。摇摆的火光之中,白远濯半张脸藏在阴影里。
“我会把人抓住。”他说。
沈听澜笑吟吟:“那妾身就先谢过爷了。”
“夜深了,妾身是伤患,不便伺候爷,就请爷换间屋子歇息吧。”沈听澜抬抬手,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
白色的床褥,印照着沈听澜那张全无血色的脸颊,她胸前那抹白色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