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拉着她,又询问了当知青时候的事情。
“文彦这孩子不爱说话,人家家信报喜不报忧,他啥也不说,不是邮寄东西就是汇款。”
“我跟你们爸给他写信,就跟石沉大海似的,一点回应都没有……”
秦聿珂便满足婆婆的好奇心,将男人卖了个底朝天。
“得知家里返城安顿好,他可高兴了,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那天村长家的宴席上,他头一次放纵喝了些酒。”
“都说酒壮怂人胆,他还跟我表白来着……”
娄母听得喜乐,“我家这个老二,就是闷骚的人,表面沉稳有担当,其实内心住着个大男孩儿,就是捂得严实,轻易不让人瞧见。”
“看来他是真喜欢你,家里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无法给你一个未来,自然喜欢到了极点,也一声不吭。”
“唉,我真不敢想象,若是家里一直这样,他难道还要苦着自个儿,哪怕眼睁睁瞧着你与别人谈对象?”
秦聿珂就抿着唇笑得娇羞,男人那是嗅到了肉味,巴巴缠上她了,偏偏两人都在一起三个多月了,他还忍耐着不肯饱餐一顿。
婆媳俩聊天,时间过得很快。
下面分家事宜结束后,娄文彦便上楼敲门,被娄母撵着去借车。
“妈,下午我跟爸去办房产证的时候,就已经借到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