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瑶微微沉思,今夜无论如何都得让徐郡亭离开,不然明早很难掩饰他的踪迹。可现在他又受了伤,只能暂时多留一会儿。
“你知不知道他伤在哪儿了?”
北沫摇头,“那些杀手武功不弱,若不是徐小侯爷帮了我,我都无法保证能不能活着回来。”
林舒瑶扶额,她的院子里都是女子,怎么着也不好下手脱徐郡亭的衣衫。而且他受了伤,总得找个大夫来瞧瞧才是。
大夫。
林舒瑶灵光一闪,立马吩咐沁染悄悄从后门去回春堂请张大夫来一趟。
沁染点头应下便请大夫去了。
林舒瑶又看向北沫,“你有没有受伤?”
北沫摇头,“只是些皮肉伤,不打紧。”
“那也得擦点药才是。”林舒瑶连忙让夙浅带着北沫下去擦药。
北沫看了看床上的徐郡亭,突然想到自己若是走了,岂不是就留林舒瑶和徐郡亭两人在同一间房里了,这孤男寡女的,那怎么可以。
于是她坚决摇头,不肯离开。
林舒瑶以为她是担心徐郡亭,便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夙浅将药拿过来,就在这房里擦。
北沫觉得这样甚好,省得到时候主子若是知道了,吃起醋来,她就罪过了。
北沫擦完药后,张大夫就来了。
还是原来的打扮,张大夫看到北沫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才上前给徐郡亭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庆幸的是伤口虽深,但没有伤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