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锐过年期间痛失爱才,那心情可想而知。
“跟你无关就好。”
“自然跟我无关,我跟苏翁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再者我人不是在家就是在郊外,也没有能力去左右他呀。”
苏翁死在自家老丈人门前,跟她一个深闺女子有什么关系?
都说风过无痕雁过留声,但苏翁的死,不说汪泽暗中查不出来什么,便是大理寺那里一下午了也没有什么进展。
仵作怎查都认为是正常死亡,并无其他他杀的痕迹,更无中毒的症状。
面对这样的结果,尉迟锐更是心烦。
苏翁身体一向健康,再加上时不时有御医帮诊,平日里连个风寒感冒都很少,更不要说这么一头扎下便死亡了。
“尉迟锐现在是不是别特难过,”裴秋安尽量让自己面部看上去平静无任何波动。“但是少了一个苏翁,还会有这个翁那个翁的出现啊可能也不会伤心太久吧。”
“他难不难过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褚南璇轻声道:“我们都是看客而已。”
“不过死了一个幕僚他这么交给大理寺去查?”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褚南璇将纸化为灰烬,这才道:“这是做个皇上看的,大理寺卿孙正是皇帝的心腹,尉迟锐想通过孙正传达给皇帝一种信号,他老实的关禁闭执行惩罚还有人不放过他.这样他在雪灾时给皇帝说的那些话便会变得可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