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敬宇知道母亲的担忧,想到在林家的一天两夜,忍不住有些心虚。以前不能吃的,他都吃了,尤其是辣味火锅,他想克制的,可欲罢不能啊。以前不能玩的,例如爬山、上树,他也都去了,还亲手采了不少榆钱呢……
不过,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指了指自己借来的注解,避重就轻地道:“江案首才学过人,儿子得他指点,受益颇丰。可惜江案首没有办私塾的意思……”
邢母闻言,以为儿子在林家,只跟着江案首读书来着,便看着他喝完甜汤,放心地离开了。
邢敬宇看注解看得入了迷,桌案前的窗户没关,吹了会夜风,当晚就发起了低烧,咳嗽个不停。
伺候他的丫鬟,赶紧叫来邢父邢母,又是请大夫,又是煎药,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烧是退了,可咳嗽却怎么也止不住。邢敬宇自己心中有数,自己一咳嗽起来,少则大半个月,多则一两个月,有时候都咳出血来了……吓得母亲以为他得了痨病,守着他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