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紧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疼?”周王宫湦问道。
褒姒点了点头,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忍着点,”周王宫湦说罢,用手掌的鱼际帮褒姒轻轻地揉着,“瘀血若是化不开,恢复起来会很慢。若是觉得疼,就抓住寡人。”
“谢大王。”褒姒低头羞红了整张脸,不敢抬眼去看周王宫湦。
“是因为那日寡人推你才受的伤?”
褒姒十分轻微地点了点头,似乎极不情愿地承认。
“是寡人情急了!”周王宫湦说罢吸了口气,此事根本无从解释,只得硬拉个人来垫背,“也是气赵叔带,寡人这个大王让给他当算了!”他最后这句负气而出,语气吓了褒姒一跳:“赵公便是这样的人,执拗而顽固。”
“你为何不肯叫他舅父?”周王宫湦上次问褒姒,她将此话岔开来,没有正面回答。此刻趁着自己清醒,周王宫湦决定再问一次,他对她的了解始终有限,此刻却忽然渴望对这个女人多一些认识,她纵然是冷面素颜,骨子里温婉如水的个性却难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