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是越想越乐。
却没发现屠九的眼神是越来越冷,“大人,按规矩办案,这证物是由谁拿出的,在哪儿翻出的,可都得审一审呐?”屠九这一问让县太爷顿时瞪大了迷茫的眼睛,好在身后的主簿戳了戳他,“大人,赶紧提审!”
“刚才是你们谁翻出来这件儿衣服的!”县太爷连忙问道。
底下的捕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事先他们可都没有对过。
半天之后,捕头看实在没有人站出来,只好自己站出来,拱了拱手,道:“回大人的话,是属下从沈清和的床底下翻出来的。”
“哦?”也不等县太爷开口,屠九问:“那他的床是什么样的床的,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今儿盖的是什么样的床单被褥?”
这捕头哪儿回答的上来?
他们去沈家不过就走了一个过场,到那儿之后喝了一盏茶,就有人把衣服给他们,他们就撤了啊!
“是……酸梨木的,床褥,是红色……”这年头锦被不就那几个颜色吗?这有钱人家用的木头大多也就是酸梨木。
屠九道:“你可想好了再说,要是我派去的人查到的跟你说的不对,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我立时就把你拖出去砍了!”屠九本就生的凶神恶煞,这砍头在别人说来是吓人,他这一声暴喝险些把魂儿都给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