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
阮萱彤大惊失色。“原来我爷爷还是个有钱人吗?”
“爷爷有钱没钱我不知道,但能拿到这么一方头巾的人,必定经历不凡。”胡长隽道,“只可惜,老人家也没有留下更多的东西来给我们做参考。”
“可不是吗?”阮萱彤颔首,“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他的墨宝。”
她随手拿起油纸包里的书——其实说书都是抬举它了,这其实就是用粗制的麻线将几页黄麻纸给串起来绑上,然后就勉强能将之称作一本书了。
一般就只有那些路边的小书摊上卖野史边角料的才会用这样的料子,胡齐奕胡齐詹兄弟俩平时写字都瞧不上这样的粗糙东西。
但阮萱彤才刚拿起其中一本……
咚!
咚咚咚!
立马好些东西就从书里掉了出来!
阮萱彤定睛一看,她立即双眼开始闪闪放光。
“这个是……”
她连忙捡起来其中一个,轻轻在手指上一划——
“嘶!”
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疯了吗?”
胡长隽见状,他赶紧把她的手指头抓过来,就见阮萱彤的指腹已经被割破,几滴鲜血已经涌了出来。
他连忙掏出手帕给她将手指给包起来。
阮萱彤见状,她小声提醒他:“隽大哥,你忘了我是大夫了吗?”
在处理伤口这件事上,没有谁比她更在行!
胡长隽一愣,他却没有松开手。“既然知道自己是大夫,你怎么却干出来这种傻事?你忘了你这双手有多宝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