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颇有自知之明,对一切要动脑动心思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了。
紫苏一挺胸膛:“小姐放心,白芷就交给我了。”
程锦容笑着嗯了一声。
真正的忠心,无需挂在嘴上。
她的身边,有紫苏有甘草,足矣。
……
“荒唐!胡闹!”
上书房里,传来钱太傅怒气冲冲的斥责:“裴公子怎么能私自带六皇子殿下出宫?若出了差错闪失,你要如何交代?我又有何颜面去见皇上?”
裴璋和六皇子一进上书房,就被心急如焚的钱太傅喷了个狗血淋头。
几位太傅中,钱太傅最为年长,也最易怒。
钱太傅做国子监祭酒做惯了,学生们言行不端,斥责几句是常事。今日裴璋和六皇子以肚子不适为由出了上书房,钱太傅也未放在心上。
结果,两人一走就没了影踪。小半个时辰还不见回转。
钱太傅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最聪慧最乖巧听话的六皇子和最好学上进的二皇子伴读裴璋一起偷溜了……
钱太傅心里的懊恼气闷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