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人,我也曾经听说过。”卫云帆经这样一提醒,也想了起来,“据说他家只铸剑,不打造别的兵器,而他家铸剑的规矩是,不仅收银两,还会在铸剑完成之后,向剑客讨要一招剑招以作保命之用,后来被一位前辈整理成一套剑谱,就这样传了下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家族身怀绝世铸剑术,自然会有人盯上他们,或想要得到他家的铸剑术,或想要让他们再也不能给其他人铸剑,总之,当年偌大的一个家族,现在竟然没落成一个铁匠铺,真是可叹。”公输门感叹道。铸剑石家的情况与他的门派极其类似,到现在,一个变成铁匠,一个变成木匠。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背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沈心远根本插不上话,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子,也跟着感叹起来。
“石志这个人是个天才,不论是铸剑术还是剑法造诣来说,都可以称得上是天才,只是他的脾气相当古怪。据说他在铸剑的这十年,不乏有人上门挑战,他也不用普通的剑,而是用树枝木棍来代替。据他说,寻常的剑会污了他的剑法,而这些树枝木棍不算剑,自然可用。”公输门又接着谈起了石志这个人。
“此人的想法当真怪异。”沈心远摇了摇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