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后背的伤早就不痛了。但能看到男人如此温柔的一面,阮希雅还是把已经倒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车里的气氛一时暧昧又温馨,阮希雅没再开口,舍不得打断这温馨的气氛。
一路上,贺景远的目光就没从阮希雅的身上收回来。
觉察到贺景远的视线,阮希雅的面色上虽然毫无波动,但心却像是被泡进了蜜糖罐一般,整个人甜的都快飘起来了。
天知道,这一路,她有多努力,才压抑住不断想要上扬的嘴角。
给阮希雅拆线的,还是之前的中年女医生。
看到阮希雅,女医生笑着打趣她,“小姑娘这么怕疼,我还以为你会拖几天再来拆线呢。”
下意识瞥了眼身后的贺景远,阮希雅不好意思道:“怎么会,阿姨下手那么温柔,一点都不疼。”
女医生注意到阮希雅的动作,偏头看了贺景远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若有所指道:“也不知道上次是谁疼的眼泪汪汪偏偏还不坑一声,要不是我注意到,你怕是要把嘴都给咬烂了。”
听到医生的话,贺景远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当时,他也在做手术,所以不知道阮希雅竟然是一个人来缝的针。阴冷地看了傅阳一眼,贺景远眼眸深邃,眼神晦涩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