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二老板让我来说有事谈。”仇九低声解释道。
时蔓对她翻了一记白眼,然后抬手拍了拍仇九的肩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进去,然后看向季敏;“一会儿有点事要说,对了,我可听说今年园长妈妈哪儿多了一个人,是吧?好事将近了?”
“蔓蔓,别瞎说,他不想回家,所以我就顺口说了,多一个人不是热闹吗?你可别胡思乱想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敏立马解释,似乎生怕被人误会她和某人的关系。
可是,有一句话,解释就代表了掩饰。
说明了一件事,就是里面一定会有一点猫腻!
“我瞎说了吗?我怎么觉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正在发酵呢?”时蔓眯着眼坏坏一笑,倾身向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似乎想要把她看透彻;“嗯。你是坦白从宽呢还是科技产业?自己选吧!”
“哎呀,蔓蔓,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坏了,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敏眼神忽然一灵敏,带着讥笑;“看来你跟着某人也学坏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时蔓不反驳反而还加以推波助澜;“敏敏,你就别在解释了,我知道,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