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十有八九是越安,所以就算她很不想起来,也不得不起来去给他开门。
可拉开门却发现是居临渊。
居临渊见她不请自己进屋,说,“确定不请我进去,就让我站在这外面和你说话?我个子本就高大,很显眼的。”
额,他这话说得......
她无奈叹口气,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居临渊跨步进屋,还不忘顺手帮她把门关上。
见她整个人蔫蔫的,像打了霜的庄稼,下意识抬手想摸她额头,可就要触碰到时,他想起她身上的相思豆,遂又把手收了回去。
“凝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初九凝当然知道他刚才应该是想摸她额头,看是不是生病了。
见他自觉的又把手收了回去,她也什么都没说。
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来者是客,喝茶。”
居临渊想起刚才她打布偶的疯样,抿唇浅笑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凝儿可是因为刚才打布偶打得太累了,所以才这么蔫头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