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血人被雷暴击得身上衣服都破破烂烂,只余片缕蔽体,桃栀奔过去一瞅,咽了咽口水,这伤势猛烈的,自己的唾沫压根不够用。
不意晏沁北忽然将她拎起丢到背上,声音冷沉:“不许看。”
两位师弟的衣服都烂了,那么多地方裸露在外面,小栀居然对着他们咽口水,晏沁北真的酸了。
桃栀趴上晏沁北的背,才发现他也不是毫发未伤,他的后颈处有一道手指长短的血口子,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珠子。
于是桃栀伸手一擦。
霎时间,晏沁北整个人木掉了。
仿佛有电流自后颈处滋啦一下蔓延到全身,他麻得脚指头都翘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良久,他才回了些理智,艰难开口。
“师兄,你的伤口愈合了。”桃栀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小指头摩挲过他后颈的伤口,用力摁了摁,问,“是不是不疼了?”
确实……不疼了,但是心脏突然不好了,跳得有些快。
晏沁北将她抡到胸前双手环住抱牢:“你用的什么药?”
再厉害的丹药也不能瞬间愈合伤口,晏沁北感到不解。
“不是药,是我的树液。”桃栀刻意强调了一下“树液”二字,但是小舌头舔过唇角,莫名显出诡黠,“之前师兄杀朴玉受的伤,也是我用树液治好的。”
晏沁北顿了一顿:“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