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南宫宸一脸高深莫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燕灵自打出事儿后,十天回了家三趟,谁看不出来她的打算?不过燕家肯定不会同意燕灵的请求,夫家落魄,就要和离,这不是叫人指着脊梁骨说他们家嫌贫爱富吗。”
沈南槿嗤笑一声:“他们燕家哪里是嫌贫爱富,分明是大公无私。我听说江珩出事以后,燕家主特意表示,开采矿场一事乃是江珩打着燕家名义去做的,和燕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希望大力士能够严加审判,重重惩处。”
“我估摸着,他是想着要是江珩死了,他们家的女儿还能二嫁一把。谁曾想江伯爵居然进宫抱着陛下的腿哭了一场,说起他在宫中当侍卫,侍奉陛下时的兢兢业业,愿意用自己这条命换取儿子。更加没想到陛下那样一个形势作风冷酷无情的人,居然真的被打动,然后就同意了。”
沈棠琢磨着:“那这两家亲戚不成反成仇敌了。”
她想着,江珩是燕婉的一枚棋子,但又不是完完全全握在燕婉手中,是燕婉用了其他手段加以怀柔政策捏在手中用的,一旦棋子反食主人,那么情况可就很有趣了,不知道燕婉要如何抚平这股震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