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验根本是很无聊的。”你说。
“我做的那个梦,荷包里的单人床,象征做梦者对结婚的渴望,对吗?”
你往前走,没有回答我。
原来你是知道的。
你站着,回头望我。
“我们共同生活开始得是不是太快了?”
“是我太迟才知道你不会忘记她。”我凄然说。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你强调。
“不,是三个,虽然有一个已经不存在。她死了,一切都完美,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所有缺点都是不可以原谅的,对吗?”
你在叹息。
而我,却好像在等待被你宣判死刑。
我知道你终究会开口。
“如果我搬出去,可能会比较好一点。”你说。
你终于开口了。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你只是无可奈何地望着我,忘记了你曾经为我的眼泪多么紧张。
“你想分手,对不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大家都会比较好。”
“这和分手有什么分别?”我哭着问你。
“难道你觉得现在这样很快乐吗?”你反问我。
“我本来是想令你快乐,没想到会令你觉得难受。”
“我也想令你快乐,可是,我做不到——”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答应过我的。”我像个疯妇似的向你追讨承诺。
“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搬回家里住。”